术后护理:1、术后六小时内禁食、水,以后逐步恢复进流质、半流质、普食,以温软、易消化食物为主。确保大便通畅,以防便秘时过度使用腹压引发前列腺出血。2、术后去枕平卧六小时,以后逐步改为带枕平卧、半卧位,逐步练习床上翻身、床边坐起、下床活动,活动应循序渐进。卧床期间应进行肢体活动,防止静脉血栓形成。3、保留尿管期间应每日以0.5%的碘伏棉球擦拭尿道口3次,保持清洁。尿袋应低于膀胱水平以下,以防止尿液逆流造成感染。出院后指导:1、出院后应多饮水,每天以2000-3000ml为宜,白天多饮水,夜间适量饮水,以免夜间尿频,影响睡眠。2、避免食用刺激性食品,应以清淡易消化饮食为主,多吃蔬菜水果,便秘时可多吃香蕉。3、限制饮酒,过量饮酒可能引起前列腺充血,从而导致尿潴留。4、保持大便通畅,以防便秘,如解大便较费力时,可服用润肠通便的药物或使用开塞露。因为在用力解大便时会增加腹压,造成手术创面出血。5、术后3个月内禁止重体力活动,长时间走路不超过1小时,不要长时间久坐。否则有术后出血的可能。6、术后需注意保暖,避免受凉感冒,引起免疫力减低。7、术后3个月内避免性生活。
苏彦慧 张廷继 李健 冯起庆患者,女,48岁。因尿频、尿痛、下腹部隐痛1个月于2010年5月26日入院。查体:耻骨上可触及直径约10 cm质地较硬肿块,表面光滑,较固定,无触痛。尿常规:红细胞(++),蛋白(—),白细胞(+)。血常规:白细胞7.75×109/L,中性0.63, 红细胞4.2×1012/L,血红蛋白118g/dl。尿培养:无细菌生长。结核菌涂片未找到抗酸杆菌。尿脱落细胞未见恶性肿瘤细胞。B超检查:双肾轻度积水,膀胱壁增厚。盆腔CT检查:膀胱壁局部明显增厚。IVU检查:膀胱轮廓欠光滑。膀胱镜检查:膀胱前壁与膀胱顶交界处可见直径约10 cm半球状隆起,表面粘膜明显水肿,血管纹理不清晰。术前诊断:膀胱肿物。硬膜外麻醉下行膀胱部分切除术。探查见膀胱前壁正中偏右质硬肿块,与腹膜粘连严重。打开腹腔见肿物与大网膜粘连。切除粘连的腹膜及大网膜。切开膀胱前壁,探查证实前壁全层肿物,质硬,行冰冻病理检查报告为弥漫性炎性细胞浸润,纤维结缔组织增生水肿。病理检查:膀胱组织11cm×10cm×3cm,黏膜光滑,弥漫性增厚,最厚处达3cm,切面见局灶坏死,约1.5cm×1.5cm×1cm。镜检:膀胱壁弥漫性纤维结蒂组织增生、水肿;多发脓肿,脓肿内可见放线菌菌落团,中心呈紫蓝色,形态不规则,周围可见放射状排列的菌丝。免疫组化染色:LCA(+),CK(-),Ki67阳性细胞<10%。病理诊断:膀胱放线菌病。患者术后应用静脉抗生素2周,以后口服抗生素2个月。术后随访15个月未见复发。讨 论放线菌病是放线菌引起人兽共患的一种渐进性、化脓性、肉芽肿性的亚急性至慢性感染性疾病,以局部扩散,化脓或肉芽肿性炎症、多发脓肿和窦道瘘管为特征。放线菌是条件致病菌,某些易感因素对放线菌的感染起重要作用,如口腔卫生差、糖尿病、免疫抑制、营养不良、外科手术、口腔肿瘤或感染、头颈部恶性肿瘤的放疗等。Campos等[1]发现在艾滋病患者眼部感染标本中,放线菌培养阳性率为28.6%。Lalitha等[2]报道白内障术后发生眼内炎的患者中放线菌培养阳性率高达60%。女性生殖系统放线菌的感染主要与宫内节育器有关[3]。Yoram等[4]报道1例女性压力性尿失禁吊带术后放线菌感染病例。推测手术或体内异物导致的菌群失调是其感染诱发因素。放线菌病临床表现隐匿,缺乏特异性。脓液或坏死组织中找到“硫磺颗粒”具有相对的特异性[5]。活检组织中查见放射状菌丝体即可确诊。但由于放线菌本身检出率低,且缺乏特异性的辅助检查方法,绝大多数病例术前很难确诊,多诊断为盆腔包块性质待查或盆腔肿瘤,文献报道术前诊断与病理诊断符合率<20%[6]。放线菌治疗首选青霉素族,由于放线菌感染常合并产β内酰胺酶的细菌及大肠杆菌等混合性感染,经常需联合应用抗生素如氨基糖甙类或甲硝唑等。开放手术能彻底清除坏死组织及病灶,充分引流。清除病灶周围的纤维组织,使得抗生素能够迅速进入病灶部位,抑制放线菌的增殖。本病早期诊断和及时治疗者,大多预后良好。膀胱放线菌病临床极为少见,缺乏典型的临床症状和体征,往往需要病理检查才能明确诊断。对术前难以确诊者,术中冰冻切片的病理检查是避免误诊和过度治疗的有效方法。参 考 文 献[1]Campos MS, Campose Silva LdeQ, Rehder JR, etal. Anaro bicflora of the conjunctival sacin patients with AIDS and with an ophthalmia compared with normal eyes. Acta Ophthalmol(Copenh), 1994, 72(11): 241-245[2]Lalitha P, Rajagopalan J, Prakash K, et al. Postcataract endoph thalmitis in South India incidence and outcome. Ophthalnology, 2005, 112(11): 1885-1890[3]李顺清,于珍. 875例带IUD妇女放线菌感染调查结果分析.山东医药, 2004, 12(44): 55-56[4]Yoram A, Chronic pelvic actinomycosis following a bone anchored sling procedure. J Urol, 2004, 171: 2381-2382[5]Fiorino AS. Intrauterine contraceptive device-associated actinomycotic abscess and Actinomyces detection on cervical smear. Obstct Gynecol, 2006, 87(1): 142-149[6]Taga S. Diagnosis and therapy of pelvic actinomycosis. J Obstet Gynaecol Res,2007,33(6):882-885